医院(14)(1 / 2)

妈呀好恐怖换我早死了系列

我我我好像听懂了,我的妈细思极恐

我用我的头打赌, 谢池的剧情探索度一骑绝尘

这还用赌么

我收回我之前的话, 谢扬才是辣鸡,说他是小谢池都是抬举他, 他配么, 怎么是兄弟,差距那么大

姐妹加入粉谢池的行列吧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你们怎么什么时候都能发花痴

不过我是真没想到, 易和颂单论智商和思维方式竟然和这个新星差距那么大, 谢池要是实力跟得上, 红片也去得,这和一线对上, 非但没被抢戏,反而抢了人家的戏, 真的牛逼

这片好难啊

坐等池崽高能过关

任泽为谢池的处境感到深深的担忧。

谢池低头看了眼表, 不知不觉已经凌晨两点半了,离天亮最多还有四个多小时。

拍摄时长过半,这绝不是个好消息。

任泽“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谢池抬头“避免任何冲突。”

任泽点了下头, 这的确是避免另一个自己实力增强最简单有效的办法。

但很被动消极。

因为起不起冲突,并不是他们能决定的,其他演员来犯或者恶鬼袭击, 主动权都在对面, 不在他们这,他们能做的只是尽量回避可有可无的小冲突,或者干脆忍一忍将之化解。

但对于尖锐一触即发的冲突, 他们根本无计可施。

任泽想了想,凑过来小声提议“要不我们把冲突会源源不断产生鬼的事情告诉其他演员这样他们为了自身安全也不会对我们动手了,这样演员间就至少是和平的了。”

谢池摇头,心不在焉地拨弄着手指“太晚了,没用的。”

任泽皱起了眉头“谢池,你是不是太悲观了”

谢池站起,不知为何头有点昏沉,他也没太在意,扶着椅子把手,说“不是我悲观,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我现在知道那个在车祸里死掉的我们自己的作用了,它不仅是来杀演员的,更关键的作用是催生出另一个我们。”

“它的设置,类似抛砖引玉,它是砖,新诞生的我们是玉,它弱小,新诞生的我们强大无比。”

“它给我们带来的危机,我们轻易就化解了,但这份微末的危险,会催生出另一个我们。它死掉的那刻,其实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像是被踩死的母蟑螂,裂开的卵鞘里窜出了几十甚至更多的小蟑螂,生生不息。”

任泽被这个比喻惊出一身冷汗。

谢池倒是没什么表情“我说太晚,是因为,在这个时间节点,每个演员肯定都遇到了或是其他演员、或是车祸里的自己给他带来的危险,每个人都催生出了另一个更强大的自己。”

谢池头更沉了,困倦感一阵阵袭上来,只得又坐下,语速加快“而你要明白,不是我们避免了所有人为冲突,他们的实力就停滞不前了。”

“为为什么”任泽眼里流露出疑惑的光芒。

“因为我们现在在另一个我们那里就是刷分机器。”谢池笑了下,眼里有点洞悉之后的感叹和不虞。

他尽量平静地说“他们如果嫌自己还不够强,只要不断给我们制造危险即可,用玻璃片砸我,我没死,但是肯定会分裂出了一个死掉的我,他们将那个我吸收即可,我之前一直想不通,鬼谢池和鬼星阑明明不想杀我,为什么还多此一举老给我制造危机,现在明白了”

谢池突然想清楚了“鬼谢池在靠我刷实力,主动给我制造危机,吸收在危机中新产生的鬼谢池,叠加自身的实力,难怪他那么强,他在作弊,在别人只叠加了一层两层的时候,他已经叠了至少四五层。他不信任我,但也不信任a,所以干脆利用我,一边让我给他办事查真相,一边靠我刷实力,为以后做打算。”

“我操,他这么聪明的吗”任泽瞪大了眼。

谢池似笑非笑看他。

任泽看着谢池那张白皙斯文的脸,半晌由衷道“谢池,我现在真心觉得,笨、笨一点也挺好至少分裂出来的我自己,不会这么、这么”

任泽有点纠结,他想说“阴险”,可似乎有点指桑骂槐说谢池也“阴险”的意思,他想说“精明”,又觉得当着谢池的面夸他的敌人好像不太合适。

谢池见他“这么”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一脸无奈“行了行了。”

“你你这掐得过他吗”任泽问了个特别实际性的问题。

他有点诧异于自己这么紧张的时候还有蓬勃的好奇心,他特别想知道两个谢池哪个会赢。

谢池骨子里流淌的是骄傲,嘴上却从来都不愿意说太满给别人不必要的信心“实话是,目前毫无胜算,以后难说”

“谢池”任泽看着他迎面倒下去,惊呼道。

谢池醒来,发现自己在医院一楼东侧的大厅里,医院东侧是药房,如今这个点,空无一人。

谢池意识有点混沌,茫然地往前走了两步,乳白色瓷砖上,他自己模糊的影子明明灭灭,摇晃不歇。

大厅顶上只开了一盏很暗的小灯,借着这点微弱的光,谢池在等候拿药的座位看到了一双脚。

那人的脚上穿着运动鞋,谢池记性一向很好,想起这是何啸之前穿的鞋。

何叔很久没出现过了,原来这这

谢池不知为何并不警惕,只是像个旁观者,麻木地走了过去。

是何啸。

何啸躺在连着的三个座位上,快一米九的男人蜷缩成一团,他脸朝里,脊背弓着,似乎有点冷,双手环住自己。

“何叔”谢池轻轻叫了声。

谢池等了会儿,并没得到回应,何啸似乎陷入了沉睡。

他试着伸手去推何啸的肩膀,冷不丁感受到何啸薄薄衣料下的寒凉体温,心惊地将手缩回来。

何啸开始剧烈咳嗽,他的肺像个风箱,有呼呼的风从里往外吹。

咳得真叫一个撕心裂肺。

谢池眼睁睁看着冰冷银黑色的铁座椅上被何啸呕出来的血污上,心头一跳。